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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尤迦南达的对话 (43)

克利亚南达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尤迦南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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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照顾”世界的另外一个方式是或许可以称作是“交互投胎”。灵魂们的出生,据上师说,经过有意安排以便为地球带来更大的平衡。

 

“许多灵魂从印度被带到美洲和欧洲,也有许多被从美洲和欧洲带到了印度。如此,今天的许多美洲人拥有印度的sam skars【倾向】,而许多现代的印度人对于美国和西方价值观感觉很舒适。如此,世界也被统合成为更加德瓦帕拉时代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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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盛顿山的早期,”上师告诉我们,“起步工作并不容易。我试图完成的工作,极少有人理解,连关心的人也极少。有一次我甚至不得不搬离华盛顿山。我在别处租了间房屋。‘神圣之母,’我祈祷道,‘把他们的头全都砍掉吧!’几天之后,那个地方就空了,麻烦制造者们都走了,我也能再次回归平静的氛围。”

 

"1948年我在内视中,*(我在《道路》一书中提到过这次内视。)神母对我说,‘早些年我派给了你一些坏家伙以测试你对我的爱。如今我会派遣天使给你,谁打击他们,将被我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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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故事在我的《道路》一书里有提到。杜尔迎(弗洛丽娜达令)的兄弟,因为自己的姐妹被上师吸引到华盛顿山而对上师充满了极度的敌意。这个人体格强壮,他决定给上师一顿好揍,这样日后他就可以公开吹嘘他打败了这个“江湖骗子”。

 

“一天上午我坐在床上正在冥想,”上师告诉我们,“这时上帝警告我说此人正在上楼,准备来揍我。当他到达我的门口时,他在门槛处暂停了片刻。我睁开我的眼睛,说道,‘我知道你为何而来,我想让你知道我非常强壮,我可以轻易地在肉搏中打败你。但我不会那么做。我不会跟你动一根手指。虽然如此,我警告你:不要越过那道门槛。

 

“‘继续,先知!’他嘲笑道。他跨过了门槛,突然倒在了地板上,尖叫着‘我着火了!’他叫道,‘我着火了!’他跳将起来,冲下了楼梯,扑门而出。他在草坪上打着滚,冀望能在凉爽的草地上得到舒缓。我追在他后面,弯下腰,伸出了手,解除了他的疼痛。”

 

“‘别靠近我!’他大叫着,充满了恐惧。他把他的姐妹叫来,让她把他的东西拿给他,然后就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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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有人曾问我,‘尤南达对Rajarsi(圣人林恩,他的首席弟子)显示出这么特别的爱?”,

 

“‘从来都不特别,’我答道,“他对每个人都是同样的爱。然而,他无法对我们每一个人表达那份爱,因为我们理解不了那份爱。对大多数人那只会让他们的小我膨胀。甚至在真诚的弟子中,也是极少有人心灵足够纯洁到能理解他对每个人的神圣的非个人之爱。上师无法显示深层的情感,除非是对那些自己知道什么是非个人之爱的人。”

 

他有一次告诉我,“在拉玛那.马哈希的修道院,我见到瑜伽行者拉米阿*(1962年在安得拉邦的Buchireddypalayam的瑜伽行者拉米阿的家乡村庄,我见到他的时候,他为人所知的名字是瑜伽行者拉玛。然而,保罗·布朗顿(PaulBrunton),在《探寻秘密印度》(A Search in Secret India)一书中,称他为瑜伽行者拉米阿。上师也是如此称呼他。)的时候,那是真正的灵魂相遇。我们手牵着手一起绕着修道院同行。哦!如果我和他再多相处半个小时的话,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再离开印度了!对于我来说,他代表了真实的印度的一切。这就是为什么我那么爱那个国家。”

 

“我在那里见到的保罗布朗顿,是拉玛那.马哈希的另一个弟子。布朗顿曾告诉我,一天他在冥想时,瑜伽行者拉米阿物质化显现在他的面前,请他把我的照片寄给他。他想要把照片放在他的房间里。它至今还放在那里。”

 

我问上师,“如果瑜伽行者拉米阿完全解脱了,他也有弟子吗?”

 

“他肯定有,”上师答道,“一个人必须解放他人,自己才能得到彻底解放。”

 

“一个人必须解放多少个?”我问。

 

“六个,”上师答道。*(我的笔记本里有一个给我自己的备忘录上面记着这个数字。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所以给出的数字必然没错。不过,事实上,我确实相信我记得的这个数字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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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上师为什么他不把拉玛那.马哈希包括在《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里的圣人里。他答道,“我没有包括他,因为保罗布朗顿己经在他的《探寻秘密的印度》(A Search in Secret India)一书中己经写到他了。”

 

虽然我没有说出来,但是我怀疑是否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因为这两位大师,帕拉宏撒尤南达与拉玛那.马哈希,扮演着非常不同的角色。有本关于拉玛那.马哈希的书里面描述了尤南达对该修道院的造访。极少有关于大师的书显示出对大师人生的真正理解。那本书,在对会面的记叙上也是没有内在深入。尤南达对我的一个师兄弟,德比穆克吉说,“拉玛那.马哈希的兄弟【在修道院众人中以严格执行纪律出名],想要和我辩论。拉玛那.马哈希看到他后,有点严峻地摇了摇头,说,‘从那离开。

 

我也记得上师告诉过我们,他对他1936年造访阿拉哈巴德的昆巴大会(宗教集会),评论道,他与Kara Parti,一个著名宗教人物,会面时,“我向他隐瞒了自己。”换句话说,他没有让Kara Parti看出他的灵性高度,以便他能如平常一样表达自己。或许有人会想了,上师会不会对拉玛那.马哈希做了同样的事情呢?他可能,非常可以理解地,出于礼节,退让了,不希望在那位伟大上师自己的修道院以一位老师的姿态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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